200萬個假賬戶,涉及到了全球150萬客戶和60多萬張信用卡。
偽造出如此龐大的名單,往小了說是虛增業績,往大了說,那就是操縱市場。
還有個更嚴重的指控,就是洗錢。
目前,CFPB和OCC已在美國展開調查,銀保監會的突擊調查組也在今天開進了雲城總部。
和平時期的調查組已經很難對付,更彆提現在高信正處在風口浪尖。
估計居延這段時間不會好過。
安全起見,我一條短信也沒給晏落發,免得被居延抓到尾巴。
這天晚上,居延快到半夜才回來。
我一直沒睡,等他下班,他進門看見我站在門口,問了一句:“都睡了?”
我說:“是啊,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做……”
話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推到門上,沉而深的吻了下來。
他嘴裡有咖啡的味道。
我抓著他的外套,稍微掙紮了一下:“等、等會兒……你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去樓上……”
話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扛在肩上,走進樓下的客房。
他暢快淋漓的出了一身汗,最後拂開我臉上的亂發說:“連荷,你和居續先去瑞士吧,我隨後就到。”
我說:“這件事不好解決嗎?”
他說:“你不用管。”
“我是你的妻子,怎麼能不管?我不是要向你打聽什麼機密,我隻想知道你好不好。”我看著他,真誠得我自已都快信了,“我們同床共枕這麼多年,難道要我和孩子去外麵逍遙快活,你自已留在這裡接受檢查嗎?”
居延沒有回答我,翻身坐在床邊穿衣服:“你上去睡吧,今晚我睡客房,還有點工作要處理。”
在無關緊要的事上,他願意賞我一點自由。
但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他不會把缺點暴露給任何一個人。
我也不例外。
我爬起來,跪在他背後,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居延,我不想去瑞士,我要留在家裡……”
居延輕笑一聲:“傻話。不知道他們會調查到什麼時候,趁現在還沒限製你們出國,你們先走,彆耽誤了居續入學。我已經在蘇黎世的彆墅安排好了保姆管家和律師,機票也訂好了,你明天和居續輕裝出發,不用帶太多東西,到時候缺什麼買什麼就是。”
說完,他穿好衣服,摸摸我的頭發,推門出去了。
我暗罵一聲。
我說我不去,你聾了嗎?!
他又在書房裡開了一夜的會,第二天一早把我晃醒,說:“一會兒保鏢送你們去機場,乖乖的,不要讓我擔心。”
我“哦”了一聲。
他揉揉我的臉,轉身就走。
他人都走到門口了,突然又折回來,按住我凶狠的吻。
我說:“我還沒有刷牙……”
他也不管,吻得我的嘴角都流口水了。
一吻終了,他抵著我的額頭,用拇指用力一擦我嘴角的口水,把我嘴角都扯變形了。
他咬牙切齒的警告:“在瑞士老實待著,不準有彆的心思,不然要你好看!”
見我點頭,他直起身整整衣服,頭也不回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