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找到機會了,那就看運氣如何了。
這兩天趙山河等人就開始養精蓄銳,隻等著後天黃唯山去終南山了。
趙山河沒事就回酒吧幫忙了。
謝知言這邊終於給浮生酒吧招到了新的服務員,這次招來的服務員是位非常清純乾淨的小女孩,看著像是剛高中畢業的樣子,實際上是今年六月才本科畢業,現在出來兼職賺點零花錢。
不化妝,大眼睛,齊耳的短發,簡單的t恤牛仔褲運動鞋,給人一種雨後天晴般的乾淨。
女孩叫雲和雨,這姓本就少見,這名字也非常有意思,浮生酒吧所有人現在都喊她小雨。
比較有意思的是,陳宇也是小宇,隻不過不是一個宇而已,現在大家都喊他小陳。
趙山河讓陳宇帶著雲和雨,浮生酒吧都是這老帶新的規矩,隻是這舊人終歸要走,新人也會不斷。
謝知言和喵喵覺得這對年輕人還有點般配,都非常的質樸簡單,初入社會涉世未深,以後可就未必了。
趙山河坐在吧台喝著飲料,看著陳宇小心翼翼又非常有耐心的教小雨,這小子太矜持太緊張了,倒是小雨比較落落大方。
“山河,聽韓哥說,你對黃唯山很感興趣?”謝知言突然主動提起黃唯山道。
趙山河有些意外,隨後搖頭說道:“剛開始還有點興趣,薑董現在開出的條件很誘人,誰要是能除掉黃唯山,誰就能在這個圈子裡出名。隻是我盯了黃唯山兩天,這老狐狸太慫了,出門帶著六個保鏢,還從單獨行動,根本沒有機會。”
謝知言意味深長的說道:“山河,你要是真對他感興趣,我可以幫你。”
這對趙山河確實是個機會,謝知言現在可是把趙山河當親弟弟對待,還真想幫趙山河這麼一把。
趙山河樂嗬道:“謝哥,我知道你的意思,真不用。”
“那行吧。”謝知言也沒有多說什麼。
時間差不多了,趙山河就準備回去休息了,在門口的時候就碰見準備開車回家的季敏。
非常湊巧的是季敏的保時捷帕拉梅拉和趙山河的沃爾沃S60L停在一起,這不同時出門同時回家,自然而然的就遇到了。
其實是季敏故意把她的車停在趙山河的後麵,隻是沒想到她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趙山河也正好出來了。
“山河弟弟,最近忙什麼呢,怎麼都沒見到你的人影。”穿著高跟鞋的季敏用那雙桃花眼盯著趙山河說道。
趙山河沒想到這麼巧,他嗬嗬笑道:“敏姐,這麼巧啊,才下班?”
“我哪像你啊,可以當個甩手掌櫃,不行你也給姐姐把這茶樓管著吧,姐姐我就可以休息了。”季敏嘴角上揚玩味道。
不調戲趙山河,季敏好像就不舒服似的,這話的潛台詞誰都能聽明白。
這時候季敏已經走到了趙山河的麵前,她距離趙山河非常的近,身體更是微微前傾,趙山河都能聞見她身上的檀香味。
“敏姐,你給韓哥說說,隻要韓哥沒意見,我也沒意見。”趙山河好笑道。
季敏冷哼道:“這麼不情不願啊,那還是算了吧。”
成熟的女人就是懂得拿捏男人的心態,這一顰一笑都充滿魅力和女人味,遠不是年輕女孩能學的來。
趙山河趕緊說道:“願意願意,哪天敏姐要是真累了,我就幫您管著茶樓。”
“這還差不多。”季敏心滿意足的嬌笑道。
隨後轉身就準備離開,離開的時候不忘說道:“記得上次答應我的事情,等你最近忙完了,到時候一起吃飯。”
趙山河賠著笑臉點頭,目送著季敏離開以後,這才上車回家。
第二天,清晨。
陽光還未完全驅散山間的霧氣,趙山河和趙江濤帶著楚震嶽毛阿飛就已經提前來到了終南山淨業寺。
淨業寺位於終南山北麓鳳凰山上,四周峰巒疊嶂,林木繁茂。
這座寺廟始建於隋末,是佛教律宗的祖庭,千餘年來,香火不斷,吸引著眾多善男信女前來朝拜。
西安的曆史底蘊深厚,這裡是佛教八大宗裡麵六大宗派的祖庭所在地。
三論宗祖庭草堂寺,法相宗祖庭大慈恩寺,華嚴宗祖庭華嚴寺,密宗祖庭大興善寺和青龍寺,淨土宗祖庭香積寺。
最後就是律宗祖庭淨業寺,律宗在近代出過最有名的人物,就是弘一法師李叔同了,他算是中興了這律宗一脈。
寺廟的建築古樸典雅,紅牆青瓦在綠樹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莊嚴肅穆。
山門前的台階蜿蜒而上,仿佛一條通往塵世之外的通道,每一級台階都承載著歲月的痕跡和曆史的沉澱。
最重要的是淨業寺是完全對外開放的,任何遊客信眾都可以隨意進入,不收門票也沒有任何人管理,就是寺廟完全自己負責。
楚震嶽在淨業寺山門外盯著,淨業寺開車無法上去,都隻能把車停在路邊,然後拾階而上爬山上去,大概是半小時到四十分鐘的時間。
因此,黃唯山就算是來了,也得自己爬山上去。
趙山河這邊則帶著趙江濤和毛阿飛從小道潛伏進入淨業寺,這是為了出事以後不留下任何線索,同時開始仔細認真的研究淨業寺這條山路的地形,選擇在哪裡動手。
中午時分,兩輛雷克薩斯Lx750停在了淨業寺門口,黃唯山帶著六位保鏢緩緩下車。
他身材發福滿臉橫肉,皮膚粗糙得如同樹皮。
一雙三角眼透著凶狠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心讓人不寒而栗,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和蠻橫。
他穿著件黑色的唐裝,領口敞開,露出裡麵粗壯的脖子和一條拇指粗的金項鏈,項鏈上的金色觀音吊墜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
身後跟著那六個保鏢,個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當看見黃唯山那刻,山門外的楚震嶽就激動不已,黃唯山終於出現了。
楚震嶽忙不可迭的給趙山河打電話道:“山河,黃唯山果然來了。”
趙山河聽後也非常激動,他樂嗬道:“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啊。”
掛了電話以後,趙山河等人就隱藏在茂密的樹林裡麵,嚴陣以待的等待著黃唯山出現了。
沒多久,黃唯山就氣喘籲籲的爬到了半山上,當看見黃唯山的時候趙江濤就有些激動,想要直接在這半山上除掉黃唯山。
不過還是被趙山河給拉住了,趙山河勸說道:“大白天的彆衝動,這裡還有這麼多香客,被人看見了不是好事,等晚上他下山的時候我們再動手,那才最合適不過。”
趙江濤聽後隻得作罷,透過樹葉的縫隙密切關注著黃唯山的一舉一動。
黃唯山這邊在六位保鏢的保護下爬到山頂進去淨業寺後,淨業寺的住持已經在門口候著,他跟黃唯山寒暄客套過後,就陪著黃唯山在大殿裡燒香拜佛,黃唯山的動作看起來非常的虔誠。
隨後又幾乎把整座淨業寺的佛像全都跪拜了遍。
隻是他身上的殺氣太重,感覺跟這淨業寺的氛圍是格格不入。
燒完香拜完佛以後,黃唯山就進入了淨業寺住持方丈的彆院聊天敘舊,這期間再沒有出來過了。
他的保鏢們始終在周圍警惕地巡邏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危險的角落。
趙山河帶著趙江濤毛阿飛就這麼守著,整整一天時間再沒見過黃唯山,就這麼一直等到了傍晚。
天微微黑的時候,淨業寺住持的彆院小門終於再次打開了,隻見黃唯山和住持並肩走了出來。
趙山河等人瞬間就精神起來了,獵殺時刻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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