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聲槍響過後。
旺才便是直接跪倒在地上。
血液從他的肩膀上緩緩滴落在了包間裡的地毯上。
老歐陽卻是依舊坐在他的位置上。
除了一開始汪財開槍打中的傷口以外。
在無其他任何傷口。
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就這麼看著跪倒在自已麵前的旺財。
而我見到這一幕之後。
便是馬上把眼看向這個豪華包間的二層位置?
果然。
在二層包間位置到黑暗處。
便是看到了不少的武裝人員,手中拿著帶瞄準器的步槍。
這些槍支以及人員,我是見過的。
正是老歐陽家門口在的那些雇傭兵。
也就是說,老歐陽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埋伏。
這就是為什麼老歐陽完全波瀾不驚的樣子。
剛剛汪財已經威脅到了老歐陽的生命。
所以他們開槍了。
可以說,汪財一開始直接開槍的話。
後邊那些話都沒有說出來,就會倒在地上。
歐陽之所以無所畏懼。
就是因為,有這些雇傭兵在,什麼時候旺財威脅到歐陽的生命,那汪財就什麼時候中彈。
汪財想不中彈,就是不掏出這把槍。
不威脅到老歐陽的生命。
那旺財還可以一直苟活下去。
可是我相信旺財一定不會這麼做。
通過他剛剛的描述以及他的心理狀態,我可以深切地體會到。
他這麼多年的情緒。
一個崇拜自已哥哥的人,在知道自已哥哥如此憋屈的死去,那種不甘和不願。
在心裡埋藏多年。
似乎在這一刻要為他哥正名。
哪怕用他的命,重新譜寫他哥哥這一輩子的篇章!
他也願意去這麼做。
所以旺財今天動手,確實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但這個做法確實有些過於莽撞。
汪財之前也是有意維護這種形象。
甚至這個形象維護的很好。
最開始的時候就是因為他的膽小怕事。
導致的很多兄弟。
甚至包括我本人對他都有些看不過去。
可是今天的行為。
雖然讓我們覺得他也是個有血性的男人,和他哥一樣,不愧是兄弟二人。
但做法,確實有待商榷。
見汪財中彈後。
旁邊的大壯馬上衝了過去。
一把拉住將要倒下的旺財。
大壯出口問道:“汪財,你咋樣?”
汪財看著自已的肩膀處的血洞。
之所以這個肩膀中彈,就是因為這隻手持槍。
他手中的手槍已經緩緩的滑落在地上。
在一旁沒了半點動靜。
而此時的老歐陽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他看著汪財方向出口問道:“你為了你哥覺得不值,那我要問問你,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值還是不值?”
汪財咬著牙,忍著身上的傷痛。
對著老歐陽惡狠狠的說道:“我哥是個爺們,我身為他的弟弟,也不可能是個慫蛋。我們劉家也不可能出現有狗!”
“你一開始就沒相信我,準備了這麼多人,你現在就可以開槍,打死我!!!”
汪財狠狠的看著歐陽。
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歐陽卻是笑了起來,對著二層的那些雇傭兵出口出道:“還有這種要求,滿足他啊?”
二層槍械哢嚓哢嚓後。
黑洞洞的槍口便全部對準了已經趴在地上的汪財。
眼看汪財要被亂槍打死。
我便是馬上出口:“歐陽先生,汪財畢竟是我的人,做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應該是我們自已處理,你這麼直接處理我的人,是不是有些不把我當回事了?”
我說這話也沒有任何的語氣。
隻是很是平淡的對歐陽詢問。
畢竟畢竟三方負責人談事。
底下人的有什麼問題,那也是負責人來處理。
而不是對方直接對我的人出手。
那如此做法的話。
大家直接全部打起來就好了,還有什麼好談的?
這便是江湖規矩。
誰的人有問題處理誰的,而不是直接爆發矛盾。
而歐陽似乎卻不跟我講什麼江湖道以及江湖的規矩。
他微微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出口問道:“我可以讓你來處理,把他弄死,能處理嗎?”
我便是沒有說話。
歐陽卻是嘿嘿的怪笑起來。
“如果這小子是為了他哥報仇,然後他哥是為了紅門又死的,最後被紅門的老大殺了他哥倆,你說這個事兒是不是就好玩多了?”
我馬上眉頭皺起。
這話對我來說完全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這是多麼喪心病狂,並且心理變態的才能說出的話。
人家哥倆為我賣命,為我打下現在的基業,最後我把人哥倆親自送去地府。
那我韓滿江又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還是人?
所以這話無疑就是在向我挑釁。
我麵色冰冷。
歐陽繼續挑釁。
他坐起身的看到我的眼睛出口笑著問道:“都到了這一步了,既然你想談,那你們就談,但是他剛剛給我開了一槍,這條命我肯定是要的,你要按你的規矩辦事,那你就給我一個說法。”
還沒等我說話呢。
旁邊的大壯也是怒目而視,對著歐陽出口罵道:“他打了你腿一槍,你是不是打他胳膊?一槍換一槍,憑什麼你的一槍就要換我兄弟的一條命?”
其實大壯一開始並不合群。
因為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以及生活環境。
他就是在村裡邊的一個村痞。
所以很多時候和其他兄弟相處起來有一些生疏。
並且不對路。
要說大壯真正融入到這個集體中。
還是因為有旺財的存在。
因為旺財經常示弱。
膽小怕事。
很多時候他都直接搬出大壯來給他平事。
而大壯也在一次次的平事中,慢慢地融入到了紅門大家庭當中。
所以大壯旺財這兩個人的關係相當的要好。
相當於我們當初和螞蚱一般。
同期加入的人,都是在融入一個新鮮的家庭。
兩人這樣的關係就會異常的好。
所以即使知道旺財是螞蚱的親生弟弟。
也依舊當作是兄弟。
此時已經到了爆發邊緣。
似乎下一秒就會衝上去親手手刃歐陽的頭顱。
但樓上全部都是被武器槍械所包圍。
並且有很多的衝鋒槍。
在這種火力壓製下。
即使紅門現在在場的人很多,也都是徒勞無功。
無非就是多增加一下傷亡指標。
所以我們現在屬於完全陷入的被動。
我和沈老二今天的這場爭鬥,很有可能在歐陽的全力碾壓之下。
走上真正的對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