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多疑皇帝哥哥×忍無可忍造反弟弟30(1 / 1)

“皇兄!你是皇帝!父皇可是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的!”

小祁淮安皺了皺眉,仍軟語撒嬌:“我就要皇兄陪我玩嘛!我不管!我不管!”

祁遙被這個可愛的弟弟弄得沒了脾氣,讓人搬凳子過來。

“坐。”祁遙無奈笑著拍了拍凳子。

小祁淮安一屁股坐了上去,祁遙攤開一封奏折,“皇兄教你如何批改奏折怎麼樣?”

“我才不要!”小祁淮安雙手抱胸,“我要皇兄帶我去禦花園玩!”

“淮安學會了批奏折,就能幫皇兄一起處理政務了,這樣皇兄就有更多的時間陪淮安了。”祁遙哄道。

小祁淮安耳朵動了動,興奮道:“真的嗎?我也可以幫到皇兄嗎?”

“是呀,淮安想不想學?”祁遙晃了晃手中的奏折。

“想!”

於是,一封寫著歪歪扭扭“已閱”二字的奏折批了下去。

隔天,祁遙就被世家朝臣上奏說了。

說他不該將國家大事交於一個小孩,說他還是不夠成熟,政務應當由他們這些大臣來輔助處理。

小祁淮安不懂這些,隻是皇兄那天回來心情很差,內侍說皇兄是被世家欺負了。

那天起,小祁淮安就決定要成為很厲害的人,讓那些世家再也不敢欺負皇兄。

所以他努力學習武藝,拜沈將軍為師,希望他能教自己軍事方麵的知識。

“所以皇兄,我還是不夠厲害嗎?”祁淮安嘴角帶笑,眼中的淚卻早已打濕了奏折。

歡聲笑語褪去,隻剩壓抑著的哀鳴在暗夜中悲戚獨奏。

他的手還是不穩,那封奏折上留下了歪歪扭扭“已閱”兩字。

所有的東西都像小時候一樣,好似從來沒有變過。

可那個教他批改奏折的人,去哪了呢?

這一切到底讓他怎麼接受。

他絕不會接受。

皇兄一定還活著,那些人並不像說謊的樣子,說不定皇兄趁亂逃了出去。

沒錯!定是如此,沒找到前,一切都有回旋之機。

不管皇兄在哪裡,他一定會找到皇兄,那些害了皇兄的人全都該死。

刺痛的心臟微微平複,祁淮安放下手中已經碎裂的筆,抿唇重新取了一支。

翌日,眾臣上朝,本以為龍椅上會是祁淮安,誰曾想祁淮安穿著一身蟒袍站在下首,龍椅空無一人。

有機靈的人想邀功,一臉諂媚跪下道:“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下落不明,還請淮王速速榮登大寶,以正朝綱!”

眾臣見此瞬間了然,紛紛跪伏在地,“請淮王殿下速速登基!”

原來淮王是想玩半推半就啊。

祁淮安臉唰的一下陰沉起來,他冷眼瞟過這些跪著的大臣。

皺著的眉頭在看見站著不動的皇兄近臣時,又微微鬆開了。

“皇兄還活著,始終是大齊的皇帝,不用多久就會回來,爾等口口聲聲自稱忠臣良將,本王看你們也不過是些趨炎附勢之輩!”

眾臣麵麵相覷,他們理解錯意思了?

“你,鑽營取巧,圖謀不軌,拖出去斬了!”祁淮安指著最先跪下的人。

“不要啊!淮王殿下!饒命啊!”

那人立刻就被拖了出去。

“啊!”隨即一聲慘叫傳來,竟直接在宣政殿門口被砍了頭。

眾臣頓覺背後發涼,如今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了!

祁淮安給了個警告,也懶得再和這些人廢話:“都起來吧!皇兄永遠是我大齊的皇帝,在皇兄還沒回來前,本王以攝政王居之,處理朝政大事。”

這話一出,本來還惶恐不安的大臣, 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

皇帝幾天沒回來倒還說得過去,可若是幾個月甚至幾年呢?

而且皇帝現在多半是死了……看來淮王是想更名正言順一點,哼,還真是會做戲!

祁淮安不再管他們怎麼想,而是立刻下了好幾道任命,將皇兄近臣祝常魚、宋灼野幾人安排在了重要位置上。

他的幾番操作倒是徹底讓眾臣看不懂了。

這時殿外又響起一道洪亮的女聲,“奴婢月恒,手上有陛下傳位聖旨!”

眾人驚詫,紛紛回頭望去。

祁淮安渾身一顫,大步走向月恒,氣勢洶洶,看著要殺人一樣。

這……淮王果然是想當皇帝!是生怕聖旨有不利他的東西吧!

皇室直係血脈隻有淮王,可宗室還有一大堆孩子呢!

就當眾人以為祁淮安要殺了月恒搶奪聖旨之時,祁淮安卻緊緊抓住月恒,問:“你可知皇兄在哪?”

祁淮安力道極大,捏得月恒生痛,她忍著痛搖頭道:“奴婢不知,這聖旨是陛下三年前就交給奴婢的。”

那日宮變,她本帶著暗衛保護陛下撤離,可誰知陛下突然不見了。

她帶著人尋找了許久,都沒能找到陛下的蹤跡,她恨不得以死謝罪。

她現在沒去死,是因為還有兩個任務沒有完成。

一是將陛下留的聖旨交給淮王,當年陛下特意囑咐,一定要在眾臣集聚的地方宣讀,免得世家賴賬。

二是找到陛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祁淮安如遭雷擊,鬆開了手,整個人呆立在地。

月恒見祁淮安鬆開了他,打開聖旨讀了起來,“奉天承諭,皇帝詔曰,今……如朕遇有不測,立傳位於淮王祁淮安!欽此!”

祁淮安大腦一片空白,手腳冰涼,渾身發軟幾欲要站不穩。

沈槿初忙上前扶住了他。

“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有了聖旨,眾臣紛紛跪下。

就連祝常魚和宋灼野猶豫了片刻,也都跪了下去,月恒姑姑是陛下絕對的心腹,總不會站在淮王這邊。

那真相隻有一個,聖旨就是陛下留的。

“不對……不對……不對!”

祁淮安一遍遍自言自語起來,無形的大手死死掐在他的心尖,讓他喘不上氣。

怎麼會是三年前?

那段時間他常常被皇兄和世家的刺客刺殺,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打著清君側的名號殺入京城。

那個時候,他恨極了皇兄,恨皇兄不相信自己。

怎麼會是三年前?怎麼可能?

祁淮安隻覺天旋地轉,一向挺拔的腰彎了下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