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了。”
“彆親了。”
“硯池哥~”
溫晏寧嘴唇都麻了。
白硯池終於依依不舍的鬆開了她:“寶寶,你好甜啊。”
溫晏寧捂住他的嘴:“你彆說話啦!”
小姑娘雙頰泛紅,眸子水靈靈的,白硯池越看越心癢。
好想讓她哭,好想欺負她。
他親了親她的掌心:“寶寶,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真的超級無敵喜歡你。”
溫晏寧縮回手,有些猶豫不決:“可是…我…年會那天……”
“是我寶寶!那天是我!我去找你了!我是第一個到的!”
白硯池在心裡罵了一萬遍他的孿生兄弟。
白硯書真狗啊,謊話張口就來,把乖巧單純的寧寧騙得團團轉!
“可硯書哥說是他。”
“寶寶他戴眼鏡啊,你忘了嗎?”
“硯書哥說他那天沒戴眼鏡。”
“你相信他?不相信我?”
溫晏寧搖頭:“我不知道該相信誰。”她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
“我記得你來了,戴著耳釘,是你…可…後麵又沒有耳釘了,也沒有戴眼鏡……”
白硯池決定擺白硯書一道:“寶寶,我怕擱到你,所以就把耳釘取了呀。”
說完,他還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還記得我那天穿了什麼衣服嗎?”
溫晏寧還是搖頭:“我不太清醒,記不得了。”
白硯池把她抱進了懷裡,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嘴角瘋狂上揚:“寶寶,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想對你負責,就算沒有真的做,我也已經是你的人了啊。
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你不搭理我,我茶不思飯不想,做夢都在想著你。”
他很會哄人,溫晏寧又心軟:“我考慮考慮……”
聞言,白硯池嘿嘿傻笑:“寶寶,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搭理我哥了,好不好?”
“咚咚咚。”
溫晏寧還沒來得及回應,房門又被敲響了。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誰呀?”
“寧寧,是我。”白硯書的聲音。
“寶寶,我去幫你開門。”白硯池收起笑容,起身去開門。
白硯書看見弟弟來給自己開門,一點也不意外。
他什麼德行,他弟就是什麼德行。
說去逛花園?他才不信,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個臭小子絕對要來勾引寧寧。
進了屋,白硯書很自然的走到沙發邊坐下,他明目張膽地拉起溫晏寧的手:“寶貝,我已經和伯父伯母說好了,明年開春我們就訂婚。”
溫晏寧:“啊?”
白硯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白硯書衝白硯池挑挑眉,然後又扭頭,溫和的對溫晏寧說:“我向伯父伯母坦白了,我喜歡你,希望他們能給我一個機會,他們說,要是我能在開春之前得到你的心,就讓我們訂婚。”
他瞎說的,他把桌上的人都喝趴了。
反正保姆不在餐廳,餐廳也沒有監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硯池急忙過去拉住溫晏寧的另一隻手:“寶寶,他一身酒味,肯定是在說胡話,你不要相信他!”
白硯書捏了捏溫晏寧的指頭,吸引她的注意力:“寶貝,年會那天,我們都那樣親密了,你會對我負責的,對不對?”
溫晏寧一個頭兩個大。
她左看看,右看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三個人就這樣沉默著。
良久,溫晏寧才柔聲道:“你們這樣,真的讓我很為難,我並不想離間你們兄弟倆,這樣吧,年會那天,無論是誰,我都不計較了,咱們就當沒那回事兒……”
“不行!”
“不行!”
倆人異口同聲。
溫晏寧愣了一下:“你們出去吧,下樓,以後彆再來了。”
話落,她生氣的走進了浴室,還反鎖上了門。
白硯池慌了,他敲不開浴室的門,於是他氣衝衝的推了白硯書一把:“都踏馬怪你,非要上來胡說八道!現在好了,她生氣了,誰都不要了!”
他甩手離去。
白硯書沒跟著下樓,他走到浴室門口,好聲好氣的說:“寶貝?寧寧?你能聽到對嗎?”
溫晏寧還在生氣:“快點走啊,彆和我說話,一個兩個的,讓我頭疼。”
他耐心的哄:“是我們錯了,不該逼得太緊,以後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不好?不要有負擔,我做任何事情的前提都是因為太過於喜歡你,太想得到你,我和白硯池都不會傷害你的。”
隻是想x你。
但是這話他沒敢說,怕把人嚇跑。
“哦哦。”然後溫晏寧就沒吭聲了。
外麵同樣沒了動靜。
溫晏寧以為白硯書也走了,就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
“啊!”
下一秒,她又進了浴室,是被白硯書拉進去的。
白硯書把她按在門板上,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臉:“你們獨處了很長時間,他是不是親了你?”
溫晏寧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白硯書也沒給她機會回答,二話不說就吻了下去,直到懷裡的小姑娘紅著眼眶嗚嗚掙紮,他才肯放開手。
他撫摸著她的發絲,語調溫柔:“他有我吻的好嗎?有我做的好嗎?寶貝?”
溫晏寧羞紅了臉,根本就不好意思抬頭:“彆說話了……”
白硯書替她攏了攏衣口:“彆再躲著我,不然我真的會傷心死的。”
“知道了…”她的聲音跟蚊子哼似的,非常小。
白硯書愛極了她乖巧聽話的模樣,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你年紀小,容易被騙,被蠱惑,這些都不是你的問題,不要煩惱。”
溫晏寧不知道說什麼,就瞎嗯嗯哦哦。
白硯書輕笑兩聲,又捏了捏她的手,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房間,下了樓。
……
回程途中,車裡很安靜,落針可聞。
前排開車的司機和助理大氣都不敢喘。
白硯書率先打破沉寂:“你把車留下,和我一起回來,是為了明天再去一趟嗎?”
白硯池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回:“對啊,哥你聰明。”
白硯書又說:“彆逼太緊,會適得其反。”
白硯池切了一聲:“這話你該說給自己聽,道貌岸然的奸商,就知道耍手段,哄騙人心。”
白硯書沒反駁:“畢竟我要繼承家業嘛,總得多個心眼子。”
白硯池無語的對他豎了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