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11(1 / 1)

致命遊戲

“哎,你們這是要上山去啊?”

不等身後的男人們搭話,客棧的老板娘自顧自的繼續開口“砍樹可是個體力活,一兩個人是搬不動的,山上的樹又那麼粗。”

“村裡啊扛樹是有技巧的,剛好你們三個人,你扛頭,你扛中間,你扛後麵…...這不省點力氣嗎!”

男人們互相對視一眼,臉上皆是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阮瀾燭:"“三人抱樹…...”

耳畔響起男人低低的呢喃聲,淩久時眼神促狹的看了他一眼,並沒當一回事兒。

山上的天氣愈發惡劣,走上坡路時,腳底打滑摔得人仰馬翻的。

在一陣同仇敵愾的譴責謾罵聲中,眾人一齊往山上走去。

“哢嚓哢嚓”沉悶得到聲音在喧鬨的氣氛中顯得格外詭異,傅瓷打量著手中的斧頭,用儘全身力氣砍向精心挑選的大樹。

“小美女,還是哥哥來幫你吧!”

雙手麻木,虎口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她下意識地看向手掌的位置。

隻一下便叫她白皙的雙手通紅,虎口處更是磨出了血紅,看著格外嚇人。

“嘖嘖嘖,這麼好看的小手,當真是可惜了…...”

她黑著臉甩開男人的觸碰,正打算開口時,一雙冰冷的大手牢牢將她牽住。

阮瀾燭:"“不想死就讓開。”"他的嗓音是被濃茶烈煙熏染得到低音炮,聲線微啞,底色帶著一股危險,震得人心頭一顫。

“他媽的裝什麼逼,就一個小白臉,老子看你能活到什麼時候!”

男人臉色鐵青的繼續砍樹,好似將粗壯的樹乾比作了阮白潔本人,手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傅瓷:"“謝,謝謝。”

阮白潔輕笑兩聲,將她手中的斧頭擄走。

“轟隆隆”一聲,粗壯的樹乾落地,熊漆擦了擦額間的汗漬,視線掃過在場男子。

“你們來抬下去。”

見幾人遲遲不肯動彈,他的視線落在阮白潔和淩久時的身上。

“你們兩個呢?”

淩久時:"“哦,就來了。”"淩久時間有人喊自己,放下手中的斧頭就要往前走。

傅瓷:"“哥哥,我腦袋好疼…...”

傅瓷上前兩步走,身體軟綿無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身上帶著的淡淡花香瞬間侵蝕他的心神,淩久時抱歉的看了眼前方的熊漆,神色緊張,隻顧著問她哪裡不舒服了。

傅瓷:"“頭不舒服…....”

她嬌靨氤氳,桃腮粉嫩,指頭輕輕按一下都會留個印子,皮膚又嫩又滑。

聲音軟嫩嬌嗲,卻又不過分做作,帶著股江南女子獨有的柔意,倘若有心誘惑誰,誰又能逃過這溫柔鄉呢?

淩久時:"“彆怕,我給你揉揉。”

淩久時果真動作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後腦勺,像是隻有戀人親密接觸時候才會做的動作。她呆呆地愣了一瞬,那雙溫暖的大手四處煽風點火來到脆弱敏感的後脖頸,她猛地將人給推開。

淩久時:"“怎,怎麼了?”

男人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兒般,手足無措的盯著她看,沒有攻擊性的臉上滿是委屈。

傅瓷:"“有點癢…...”

她的麵頰用上一抹不正常的緋紅,站在二人身後的阮白潔冷笑兩聲,邁著大長腿走到她身前。

冰涼的手指觸碰上光潔的額頭,男人壓抑著的嘲弄聲和不遠處的慘叫聲重疊在一起。

阮瀾燭:"“傅瓷,你說謊的技術倒是爐火純青。”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