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
淩久時:"“於付氏手裡並沒有抱著孩子,那她的孩子去哪兒了?”
從院內逃出來的眾人靠在柱子上微微喘息,淩久時的話讓他們陷入方才於付氏癲狂的回憶中。
傅瓷:"“恐怕關鍵就在於她的孩子了。”
蒙鈺讚同的看了眼傅瓷,幾人邊說邊往回走,無意間聽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那祠堂裡絕對有問題。”
“那裡麵的氣氛怪怪的太嚇人了。”
女人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看著麵前高大男人,半是撒嬌半是嗔怪的開口。“晚一點還得進去看看,你就在外邊兒等我吧。”嚴師河挑挑眉,並未再責怪她。
二人迎麵走來,經過他們的時候,傅瓷敏銳的察覺到嚴師河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的頻率越來越強。嘴角那抹詭異的笑更陰森,好似在籌劃陰謀。
“聽到什麼了?”蒙鈺看了眼二人徹底消失的背影,轉身就問站在中間的淩久時。
淩久時:"“等會兒我們去祠堂看看。”
傅瓷嗯了聲,很快來祠堂外麵。
守衛大爺十分瀟灑地臥躺在沙發上睡大覺,絲毫沒有注意到三人強烈的注視。
傅瓷:"“鎮上的人如此相信鬼神之說,按理,祠堂的守衛不該如此疏忽才是。”
傅瓷微微蹙眉,視線從守衛大爺的身上挪開,嗓音裡露出懷疑。淩久時:"“是有些可疑,還是先進去看看吧,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淩久時看向身側的嬌小女子,語氣溫柔不少。
蒙鈺一臉莫名的看著他們兩個,越發覺得自己插不進話。
“咳咳,先上去看看,遇到危險哥會好好保護你——你們兩個的!哎你們倆過分了昂!”
蒙鈺裝模作樣的地做出一副被人強迫保護他們的樣子,可二人早已同步往樓上走去。
祠堂內的采光並不好,周遭唯一光線來源便是昏黃的燭光。溫暖的燭光落在無數個冰冷的牌匾上,變得詭異幽森起來。
祠堂有兩邊,淩久時一目十行的觀察牌匾上又用的信息。
傅瓷:"“這些小孩兒去世得太早,最小一歲都有,最大不過三歲而已…...”"傅瓷有些不忍地皺起眉頭,澄澈的雙眸裡湧上一層淡淡的心疼。
淩久時:"“日期都是一樣,至少明麵兒上都是在河神節被獻祭了。可若是世上壓根就沒有河神呢?”
淩久時的聲音在空蕩的祠堂裡不斷回蕩,好像陷入無線循環,連是真是假也看不清了。
傅瓷:"“或許這些小孩兒是被害了,或者是——”
“被人賣了!”蒙鈺腦中領館衣衫,很快接下傅瓷的話,直覺渾身上下汗毛直立。
淩久時:"“拐賣兒童。”
淩久時的嗓音徹底冷了下來,某種的怒意幾乎快要溢出來。
傅瓷:"“當務之急便是找到這些被’獻祭’的小孩兒,找到他們後,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傅瓷的聲音壓得很低,她隱隱約約聽見祠堂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很快明白對方眼中的意思。
往外走的時候,剛好在樓梯處碰見了迎麵走來的嚴師河。
“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呢?”嚴師河盯著被淩久時護在身後的傅瓷,直覺她身上的味道好香好香,蒼老渾濁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絲貪婪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