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台上。
隨著一名名候選人上台演講,發表自己競選宣言。
終於在第六位後,總隊長熱門,胡圖俊登場。
在總隊文娛委員介紹下,胡圖俊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西裝,昂首挺胸的走上台上。
上台之際,金校長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示意他正常發揮,不要因為林立和少年班的事情影響自己。
而胡圖俊則是完全無視。
作為一個人造天才,雖然是人造的。
可他參加過不少大場合,這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
“胡圖俊同學,來自昊途實驗小學,他在學習、科技等方麵都有著出色的表現。”
文娛委員介紹的同時,VCR也是同步播放。
有他在實驗室裡專注做實驗的場景,有他在科技競賽中自信答辯的畫麵,還有他幫助同學解決學習難題的溫馨瞬間。
同時還有去往鄉村希望小學熱心做慈善的畫麵。
收養流浪狗、喂養流浪貓,幫助貧困學生
一切體現愛心的學生畫麵,一一錄在VCR中。
少年班觀眾席中。
王天宇見著VCR撇了撇嘴:“還挺能裝的啊!”
“啊?”坐在邊上的徐高傑不解,“副班長,這哪看出來是裝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看著胡圖俊做慈善的畫麵,有那麼一刻,他覺得這個五年級小學生有點愛心。
“不懂了吧,我爸爸說過,做慈善都是做給彆人看的,真正做慈善的,是不會把自己做慈善的事情宣傳出去的!”
王天宇說道:“我媽媽經常捐錢做慈善,可她從沒有在媒體上透露出去,從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作為宣傳公司形象的借口。”
不遠處的藍離聽到王天宇的話,難得附和的點頭。
“說的沒錯,胡圖俊就是在製造人設。”
“你們看,什麼小貓小狗,這些都能拿出來,不就是想告訴我們,他是一個有愛心的人嘛?”
張益達稱奇道:“你們這麼一說,他還真挺裝的!”
“可不是。”坐在前排的程悠雪此時也是扭頭加入,“我媽媽說過,慈善就是鑄形象的,嗯..鑄金身...”
坐在他們周邊的何囧和楊蜜幾人微微抽了抽眉毛。
少年班的孩子,懂得可真多啊!
立人設,鑄金身什麼的,居然都懂
此刻講台上,VCR播放結束。
胡圖俊站在講台前,單手抬起,扶了扶麵前的話筒,將他調到最合適自己講話的高度。
“各位尊敬的老師,領導,和敬愛的同學們,大家下午好。”
金校長在台下,立刻率先鼓掌,由他帶頭,周邊幾個校長、領導們也輕輕拍動手掌。
同時帶動了禮堂內的其他學生。
胡圖俊露著自信的笑容說道:
“我是胡圖俊,此刻,我懷著無比赤誠、無比堅定、無比熱忱之心,站在這裡參與少時隊總隊長競選。”
他仰著頭高聲道:“這不僅是一次職位的角逐,更是一份責任的擔當、一份使命的踐行、一份夢想的追逐。”
“過去5年,我曾在昊途實驗小學擔任過大隊長,在校園這片充滿活力與希望的土地上,不斷耕耘、不斷成長,這段經曆如同一座巍峨的燈塔,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為我積累了豐富而寶貴的經驗。”
“我深知,少時隊總隊長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是一份對同學們的莊嚴承諾,是一份對校園發展的神聖使命。”
“我懷揣著一顆如火焰般熾熱.....”
他的演講稿子,林立一聽就是有人幫他寫的。
瞧,這排比句都溜出來了。
心中暗歎,誠意倒是十足,可毫無亮點。
跟前麵幾個學生一樣,看似講了很多,但實則一點關於學生利益的方向都沒提。
當然,林立並未吐槽這是無效廢搞。
畢竟,這樣的廢搞,他當初也沒少說。
後排觀眾席中的王大少越聽越是不對勁。
他小聲的對徐高傑道:“你有沒有覺得他說的很耳熟?”
“嗯,是很耳熟!”徐高傑早已有這種感覺了,不僅是他,其他少年班學生一樣有種熟悉感。
“他好像在說班長的詞!”張益達忽然道,但隨之又是搖了搖頭,“不對,他是在學班長呢!”
後邊座位上的劉藝菲怪異的看了他們兩眼。
你們什麼時候有這種錯覺的?
彆人講這話就是模仿林立?
搞清楚,林立也是在模仿人家領導呢!
這隻是一個通用話句而已
搞得好像是你們班長專屬一樣。
楊蜜親啟嘴唇道:“胡圖俊倒是搞的挺正式的,西裝和這個演講稿,但感覺很一般!”
鄧子琪掩嘴一笑,“嘿,我們是聽林立講的多了,所以覺得一般。”
她右手微抬指向其他學生。
“喏,看那些學生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何囧看去,嘴角含笑道:“看來沒什麼特彆的地方,小鬼頭沒意外肯定當了。”
“嗯。”鄧朝點了點頭,隨後疑惑的問道楊蜜,“你知道小鬼頭準備怎麼講嗎?給我們打個預防針唄!”
“我哪知道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林立的性子,哪會提前跟你說,主打一個出人意料。”
楊蜜搖著頭苦笑一聲,“反正我已經做好語出驚人的準備了!”
聽聞此話,何囧幾人提前將那顆心懸上去。
講台上。
“我願做同學們成長道路上的“引路人”,用智慧的光芒照亮他們前行的方向..”
“我願做同學們生活中的“守護者”,用溫暖的懷抱給予他們關懷與支持..”
“我願做校園發展的“推動者”,用堅定的步伐為校園的進步貢獻力量..”
“我將以實際行動詮釋這份赤誠,以無私奉獻踐行這份初心,以擔當作為履行這份使命。”
胡圖俊慷慨激昂的演講著,而同時沒講一句,底下就有學生大喊一聲好
氣氛倒是比其他候選人演講時要熱烈一些。
“好..”
藍離後排的一名大嗓門男生在胡圖俊講完那句後,立刻高聲大喊。
他扭過頭去,一臉賤笑的問道:
“嘿,兄弟,一句好多少錢?在哪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