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看著宇文柔這般模樣,心中沒來由地一陣後怕。
宇文柔行事風格向來大膽奔放,他可不想無端卷入什麼麻煩之中。
“宇文長老,您畢竟是一峰之長,咱們之間,還是保持些距離比較妥當,免得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
秦壽一臉認真地說道,試圖用嚴肅的口吻讓宇文柔收斂些。
“好一個擦槍走火,秦郎,你什麼時候肯來我峰上做客呀?”
宇文柔卻依舊笑意盈盈,眼神中滿是誘惑。
“不了,實在抱歉,我最近實在忙得抽不開身。”
秦壽一邊說著,一邊趕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由龍氣煉製而成的金丸,遞了過去。
“這便是之前答應給長老您的龍氣。”
宇文柔蓮步輕移,上前伸出玉指,輕輕捏住那顆金丸,端詳了一番,挑眉道:“哦?這就是龍氣?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莫不是你在哄騙我吧?”
“我哪敢騙您呐,宇文長老。這龍氣本就是氣運一類的東西,無形無質,看不見也摸不著。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依靠特殊的陣法才將其煉製凝聚成這金丸的模樣。您隻要品嘗之後,便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凡之處。”秦壽耐心解釋著。
宇文柔聽聞,微微張開檀口,將金丸吞了下去。
隨著金丸在腹中漸漸溶解,一種極為玄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能察覺到,似乎真的有那麼一絲奇異的變化,可仔細感受,身體表麵又沒有什麼明顯的改變,這種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
“龍氣果然非同凡響,秦郎,我還想要幾顆呢。”
宇文柔頓時來了興致,像個討要糖果的小女孩一般撒起嬌來,全然沒有了一峰長老平日裡的威嚴模樣。
“實在抱歉,宇文長老,我自己也已經沒有了。”秦壽一臉無奈,委婉地拒絕道。
宇文柔顯然不相信,眼神流轉,嬌嗔道:“哎呀,人家願意陪你共度一日良宵,如何?隻要再給我一枚龍氣就行啦。”
“不!”秦壽這次回答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他深知,一旦鬆口,恐怕會惹上更多麻煩。
“那陪你半個月如何?人家一切都聽你的。”
宇文柔繼續糾纏著,眼神中滿是渴望。
秦壽心中暗暗叫苦,哪敢答應她。
他清楚,這女人一向憑借與男人周旋來提升自己的地位,與其說是陪伴,倒不如說是想汲取他的修為。
“抱歉,宇文長老,我已有家室,我必須對我的娘子們忠誠不二。”秦壽一臉堅持地說道。
宇文柔卻不願輕易放棄眼前這個令她心動的男子。
她已許久未曾遇到如此合心意的人,秦壽越是拒絕,她想要得到的欲望就愈發強烈。
“秦郎,龍氣我不要了,我甘願免費陪你,你隨時都能來若水峰找我。”
宇文柔不惜放下身段,輕聲吐著如蘭氣息,緩緩靠近秦壽。她的手不經意間撩開肩上的布料,露出如雪般白嫩的香肩。
換做以前,秦壽或許真不會錯過這樣送上門的誘惑。
可如今,他的紅顏知己已然不少,實在不想再招惹麻煩。
兩人拉拉扯扯,南宮婉恰好從殿中走了出來,神色冷峻地問道:“宇文長老,你在此處做什麼?”
宇文柔一見是掌門,嚇得花容失色,趕忙慌亂地拉上衣肩,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掌門,我……我正與秦壽商討些事宜。”
“商討事宜需要衣衫不整?”南宮婉語氣愈發嚴厲,眼神中透著不滿。
“掌門,事情並非您所想的那樣。”宇文柔焦急地辯解著。
“如此行徑,成何體統,簡直傷風敗俗!你即刻回去麵壁思過!”南宮婉毫不留情地命令道。
“是!”宇文柔低著頭,滿臉羞愧,身形化作一團水汽匆匆飛離。
南宮婉轉過頭,看向秦壽,嗔怪道:“秦壽,你招惹的女子還不夠多嗎?連宇文柔你也要招惹?”
“婉兒,你可不能這麼說呀。明明是宇文柔主動勾引我的,我對她真沒那個意思。”秦壽一臉無辜地解釋著。
“沒興趣最好,宇文柔心思深沉,你根本拿捏不住她。”南宮婉語重心長地告誡道。
“她,我確實把握不住,但婉兒你,我總有一天會真正了解你的。”秦壽笑著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彆樣的意味。
南宮婉聽到這略帶輕薄的言語,心中一驚,生怕被宗門其他人聽見,趕忙嚴厲嗬斥道:“休要胡言,趕緊走開!”
秦壽見狀,隻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