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洢痛哭流涕:“齊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齊墨彥根本不屑理會。
“蕭璽,你雖然沒有害齊夫人的身體,但是蕭璽,你又有什麼資格,給齊夫人開藥?”郭蓉梅的聲音,突然響起,“你有從醫資格證嗎?”
她還想絕地反擊。
就算蕭婉洢要輸,我也彆想贏!
我靜默。
“你沒有吧。”郭蓉梅冷冷一笑,“蕭璽,你都沒學過醫,哪來的經驗,給人醫病?你給齊夫人治病,恐怕是在做試驗吧。
所以你的心,又豈是好的!”
跪在地上的吳忠,眼睛一亮,如死灰複燃,指著我,哈哈一笑:“對呀,你這個黃毛丫頭,指責我是庸醫,你自己也什麼都不是!”
“太太,你什麼都不懂,就給夫人開藥,你也並非真無辜。”宋姐也趕緊附和,像是看到生的希望。
“蕭璽,說到底,你才是心懷叵測。”蕭婉洢也振作起來攻擊,“我是想扳倒你,但你呢,什麼都不是,卻冒充醫生給齊夫人治病,你一樣沒有良心。”
“是呀蕭璽,你都沒學過醫,文憑都沒有,哪有什麼資格開藥。”郭蓉梅說道。
我靜說:“醫人治病,看的是效果,不是資格和文憑。”
“蕭小姐說得對,救死扶傷,並非單純的看什麼文憑。”羅會長站出來說話,“有些民間的遊醫,並沒有在正規的醫學院學習過,但他們同樣精通醫道,民間偏方有時,可比醫院的藥方管用,特彆是中醫。
我剛才看了藥包,裡麵的藥,的確是調理脾濕內熱之症的,並沒有濫用藥材。
不管這個藥方,是蕭小姐親自開的,還是她找其它醫生開的,這藥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們幾人休想借此誣蔑蕭小姐。”
羅會長說著,看向癱軟的吳忠,“特彆是你,吳醫生,你身為中醫院的主任,卻置自己的名譽道德不顧,見錢眼開,信口雌黃汙人清白,你才是醫學界的恥辱。”
吳忠一臉慘白,說不出來話。
“你們幾個還杵在這裡做什麼,自己是惡人,卻還好意思誣陷蕭小姐。瞧他們剛才義正言辭的樣子,真是不要臉!”
“為了陷害蕭小姐,竟然拿遲夫人的身子開玩笑,你們就等著被齊少懲罰吧。”
“齊少,一定不要放過這幾個人,太可惡了……”
眾人紛紛指責。
吳忠和宋姐跪在地上,已經害怕得站不起來。
蕭婉洢和郭蓉梅也麵如死灰,但她們是主謀,害怕的神色裡,藏著不甘心。可,對於這對愚蠢的母女來說,不可能再有反轉的機會。
齊墨彥報了警,警察來帶走了幾人。
雖有小插曲,但不僅沒有讓我形象受損,反而讓大眾對我更加稱讚。
掛牌儀式,完美落幕。
齊母對於我會中醫這事兒,非常驚訝。
“璽兒,你什麼時候學的醫呀?”
我當然不能承認,畢竟學醫是個過程,三兩日不可能有所成就。
我笑道:“媽媽,我哪裡會中醫啊,我隻是認識了一個民間的遊醫,他很擅長中醫,我找他要的藥方子。隻不過他為人低調,不在乎名聲,他不讓我對外人提起。”
齊母半信半疑,但實再想不出來我會中醫的理由,最終選擇了相信。
“璽兒,你給我調理身體的中藥,也是找那個遊醫要的方子?”沈蘭芝也問我。
“是的。”
我也隻得這樣說。
沈蘭芝沒有追問,但我明顯感覺到她有些懷疑,畢竟我與往日的蕭璽,相差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