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訂婚戒指(1 / 1)

齊墨彥陪我去了CICN選婚紗和婚戒,位於F國的首席設計師湯姆,特地飛過來為我們兩位最高端的客戶服務。

他是那件價值八千萬星辰大海的設計師。

那件婚紗,因為梁心薇訂購過,她入獄後,傅寒燚便燒了那件婚紗,但因此也影響了那件婚紗的聲譽,畢竟梁心薇是眾所周知的殺人犯。

湯姆對齊墨彥說:“齊先生,我一定會為齊太太設計出一件超越星辰大海的億元婚紗。如果你們有什麼好的構思,都可以跟我商榷。

我保證齊太太這件婚紗,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我對設計不太精通,參不上言。

齊墨彥是否有設計天賦,我不知道,隻聽到他對湯姆說:“湯姆,相信你。”

意思全全按照他的設計思維。

後麵,我和他又見了婚戒的設計師維特森,他也詢問我們是否有什麼構思,齊墨彥也說全全遵照他的設計。

齊墨彥隻提供了一顆9.9克拉重的鑽石。

長長久久,喻意很美好。

齊母和沈蘭芝也選好了舉行婚禮的日子,三個月後的一個黃道吉日。

因我喜歡海邊,齊墨彥特地買了一座海島送給我,既是給我的結婚禮物,也是我們要舉行婚禮的地方。

齊母笑說:“璽兒,墨彥從來沒有送過女孩子禮物,你是第一個,墨彥對你肯定已經有感情了。”

齊墨彥買島送我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也很幸福,內心的感受,同齊母的想法一樣,覺得他對我應該也產生了感情。

除了最初看到他皮包裡藏有白月光的照片,我與他產生了小小的隔閡外,我與他沒再紅過一次臉,甚至連爭執都沒有。

看到我越來越優秀,齊墨彥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有光芒。

有時,他會看著我出神。

應該是有心動吧。

齊母說:“璽兒,你知道最開始,與墨彥訂娃娃親的是你姐姐蕭汐,那時,你還沒有出生。我看著汐汐粉雕玉琢的樣子,喜歡到不行,雖說娃娃親半真半假,但如果汐汐不丟失,在蘭芝身邊好好的長大,墨彥的妻子肯定就是她了。

可惜天有不測,汐汐竟然被疏忽的家傭,照顧不周,讓人販子給偷走了。而且,還死得那麼慘,我心裡真的是疼。

那段時間,蘭芝真的差點崩潰,是靜窈那丫頭陪著她度過了最難熬的一段光,後麵生下了你,蘭芝整個人才完全活了過來。

我看到你和你姐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又和蘭芝私下訂了娃娃親。雖然中途,墨彥並不同意,但最後,他到底還是想通了,與你結了婚。

無論是你,還是你姐姐,都是我心裡最喜歡的兒媳婦。我希望你和墨彥,真的能夠相親相愛一輩子。”

齊母說著,把我往懷裡摟了摟。

我依偎著她,心裡甜蜜無複。

是的,我要與齊墨彥白頭到老。

前世,我是蕭汐。

這世,我是蕭璽。

哪個身份,我都是他的妻子。

有緣前裡來相會,無緣對麵手難牽。

緣分就是這麼玄妙。

哪怕是重生,我與齊墨彥的糾葛,也割裂不了。

這麼牢固的緣份,我和他怎麼不可能在一起一輩子呢。

我等著婚紗製作出來,與齊墨彥去島上拍婚紗照,結果婚戒先送來。

那日,我在家裡休息,CICN送來一個包裹腳,家傭拿進來,說是齊墨彥的。我本是要帶回房間,待他下班後交給他,結果我看到貼在包裹外麵的信息單上,填寫著裡麵的物品是戒指。

我想著是我們的婚戒,便先把包裹拆了。

可是裡麵隻有一枚戒指,是女戒,碩大的鑽石流光溢彩,璀璨的光芒迸入我眼簾的時候,我被它的光芒深深的震撼了一下。

鑽石是心型的,被一圈小碎鑽包圍,光芒交相輝映,美侖美奐。

原主從小生活富裕,見慣各種高級珠寶,但這麼漂亮的鑽式,我仍是第一次見。

無認是鑽石的純淨度,還是其設計,都堪稱完美。

維特森果真用了心去設計婚戒,太美了。

我立刻把戒指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大大的鑽石襯得我的手越加的纖細、漂亮。寶石的光芒,奢麗迷人。

怪不得女人都愛珠寶,確實太美了。

隻是主鑽很大,看上去不止9.9克拉。

想必是設計的緣故,襯得鑽石很大吧,我並沒有多想,隻是奇怪,為什麼隻有女戒,沒有男戒。

理說男戒的款式設計不如女戒複雜,應更早完工才是。

我太愛這枚婚戒了,一直戴在手指,想著齊墨彥下班後,戴給他看,得到幾句小讚美後,才把它取下來。

暮色微藹,齊墨彥回了家。

他剛推開主臥的門,我便自以為俏皮的蹦跳到他的麵前,把戴著鑽戒的手,伸到他的麵前:“漂亮嗎?”

鑽石的光芒,劃過齊墨彥的眼眸,他看了一眼鑽戒,嘴角正微微挽起,結果突然握住我的手,看著鑽戒的目光,瞬間冷沉:“戒指誰給你的?”

雀躍的心被冷凍了一下,我喃道:“CICN送來的。”

“你為什麼要拆私我的私人物品?”齊墨彥置問我,語氣很冷。

我的心,整顆往下沉,想起那次我擅入他的書房,他也是這種語氣,把我排擠在他的私人領域外。

那時結婚沒多久,他對我疏離,還說得過去。現在,我與他感情俱增,他仍然用這種態度對我。

他是他,我是我。

他從來沒有把我看成與他是親密的結合。

我們極是不相乾的個體。

我整個人都有些涼了,喉嚨堵堵的:“我看到物品信息寫的戒指,我以為是我們的婚戒,我就拆了。”我頓了一下,昂頭問他,“墨彥,婚戒難道不是我們共同的物品嗎?”

“這不是婚戒。”齊墨彥卻冷冷的說。

“不是?”我驚訝。

這明明是款女戒,卻不是婚戒,那是什麼。

忽然間明白。

“這枚戒指,是你要送給彆人的?”我問,聲音都有些輕顫了。

齊墨彥垂簾,他睫毛很長,在眼瞼處,打下陰影,聲音也低沉沉的:“曾經是的。”

說著,把戒指從我的無名指上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