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六十六號桌的幸運觀眾……”
台上的司儀大喊一聲,全場都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不是,搞什麼的?”
宋鶴卿話才說完,就被江濤提了起來。
“喲,還是個帥哥……”
司儀打趣道,“趕緊上來,今天心妍心情好,願意和你合唱一曲她的歌。”
“趕緊去,臥槽,這可是好機會啊。”江濤急忙道。
“不是,要不你去吧,搞不好你們還真能睡一個晚上……”宋鶴卿無奈道。
“哈哈哈。”
陳雪和慕青皆是大笑了起來。
“你滾。”
江濤也是哭笑不得,“讓你和偶像唱首歌就得了……你他媽還想睡人家,太貪心了吧?”
他說完以後,就推了宋鶴卿一把。
宋鶴卿無奈,隻能走到了台上。
“先生怎麼稱呼?”
趙心妍糯糯的問了一句。
我去,真是個妖精啊。
宋鶴卿和她不隔著不到一個身位的距離,可縱使這樣,在她光潔的臉蛋上,看不到一絲瑕疵。
這也就算了,這姑娘身高起碼一米七往上走,踩著一雙高跟鞋,比江濤都還高了一個腦袋。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
說真的,宋鶴卿也算是吃過見過的人,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而且還是那種不正經的漫畫。
畢竟沒有人的身材能好到誇張卻又不失違和感的程度不是?胸前那對玉兔,光憑目測,都感覺有人腦袋那麼大了。
“先生,先生……”
趙心妍見他不說話,忍不住喊了兩聲。
“噓。”
整個酒吧滿是噓聲。
“臥槽,你說話呀……”
江濤忍不住喊了一嗓子。
“哈哈哈。”
全場頓時爆笑了起來。
“先生,您不用緊張的。”
趙心妍安慰了一聲後,對著台下笑道,“大家也彆笑,普通人第一次上舞台……是有些緊張的,這是正常反應,慢慢適應一下就好了。”
“嘖,還是我家心妍善解人意。”
“開什麼玩笑?誰不知道她人美心善。”
“要我說啊,讓我上台去得了。”
……
台下的觀眾議論紛紛,對趙心妍滿是誇讚之詞。
“先生,怎麼稱呼?”趙心妍又問了一次。
“秦楚。”
宋鶴卿一本正經道,“我剛才倒不是因為緊張,隻是我是你的粉絲……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偶像,這倒還是第一次,所以想看清楚一點。”
撲哧!
台下的觀眾頓時大笑了起來。
“所以……我和電視上有什麼不同嗎?”趙心妍嬌笑道。
“嗯,更大……”
噗!
無數正在喝酒的人頓時噴了。
“你……你說什麼?”
趙心妍頓時俏臉緋紅,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比電視上看起來更大氣,更溫婉,唔,你捂著胸口是什麼意思?”宋鶴卿詫異道,“趙小姐,我秦楚可是正人君子,不會偷看彆人胸這麼下賤的。”
“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得直拍桌子。
“你……”
趙心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把手放了下去。
“哦,對了,我一般都是光明正大的看。”
宋鶴卿悠悠道,“我這輩子行善積德,看看也是應該的吧?”
“臥槽。”
江濤瞬間笑趴了,狠狠的捶著桌子。
“你……”
趙心妍瞪了他一眼後,捂著胸口就朝著後台跑去。
“不是,什麼意思?”
宋鶴卿一臉錯愕的看著司儀。
“咳咳咳……”
司儀回過神來,急忙道,“大家不要緊張,心妍是去後台換衣服去了……她馬上就回來。”
“換衣服?”
宋鶴卿頗為不滿道,“她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正人君子是怎麼?”
“兄弟,我求你了,今天你那桌算我的,咱彆說了成嗎?”有人大喊道,“你再說下去了,我們乾脆聽你講相聲得了……”
“哈哈哈。”
全場頓時又爆笑了起來。
這時。
趙心妍也回來了。
她換了一件水洗牛仔褲,上身則穿了一件T恤,不過縱使這麼簡單的裝束,依舊掩蓋不了她那爆炸的身材。
“你說你是我的粉絲,你想唱我什麼歌?”
“唔?”
宋鶴卿怔怔的看著她,一下愣住了。
“《心雨》?”
趙心妍說了一首歌。
宋鶴卿搖搖頭。
“《天藍》?”
“唔?”
宋鶴卿再次搖頭。
“你……你該不會是不會唱的歌吧?”趙心妍滿頭黑線。
“唔,我是顏粉……”宋鶴卿恬不知恥道。
“顏粉是什麼意思?”趙心妍秀眉緊蹙。
“就是喜歡你的身體,不喜歡你才華。”
宋鶴卿歎了口氣。
“臥槽,這兄弟哪冒出來的啊?”
整個場館都差點被人抬走了。
他們第一次有人可以把好色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好他媽個顏粉,要是沒讀過書,還真就信了。
“你……你耍流氓是不是?”趙心妍狠狠的瞪著他。
“不是,哪能呢,頂多算是‘調戲’。”
宋鶴卿聳聳肩,看到對方舉起麥克風後,立刻道,“等會……剛才都是和你開玩笑的,我真是你的粉絲,我寫了一首送給你。”
“噓。”
所有人都大聲喝著倒彩。
不過卻也沒有人趕他下來,畢竟這哥們在台上做了多少人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
“真的?”
趙心妍頗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不信我走了。”
宋鶴卿作勢欲走,卻被她伸手扯住了。
“彆走,那你唱來聽聽……”
“唔。”
宋鶴卿指了指自己的手臂,撇嘴道,“趙小姐,咱們可是君子之交……看可以,但動手動腳不成啊。”
“你……”
趙心妍仿佛觸電一般的鬆開了手,隨即雙手環胸,氣鼓鼓的瞪著他。
“兄弟,來把吉他。”
宋鶴卿伸手拍了拍司儀的肩膀。
“啊?”
司儀仿佛如夢初醒,急忙朝著樂隊跑去提了一把吉他跑了過來。
趙心妍見狀,也幫忙拿了一個支架,把自己的話筒卡了上去。
宋鶴卿把吉他背在了身上,輕輕的撥動了幾下。
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江濤,你哥們來真的啊?”陳雪好奇道。
“我不知道。”
江濤撇嘴道,“反正我和他大學四年……就見他玩過一次吉他,而且彈的好像也不怎麼樣。”
“唔。”
慕青聞言,不由擔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