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說得那是冠冕堂皇,把潘涵堵得說不出話來。但其實誰都知道嚴嵩是在幫江羽。
吳天和鄧陽也是哭喪著臉,眼看事情要敗露就想逃跑。
但這時嚴嵩使個眼色,早有保安把門口堵了。沒有嚴嵩的命令,誰也彆想出去。
監控調取出來了。
事實不容辯駁。
更過分的是這攝像頭還是高清的,連吳天和鄧陽下藥時那猥瑣變態的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
當看到結果後,吳天和鄧陽嚇得直接癱軟在地,然後被酒店保安拖死狗一樣拖向了校園保衛科。
既然已經處理了吳天和鄧陽,江羽和白小月心情大好。於是江羽愉快的牽著白小月的手離開酒店。
潘涵見狀氣炸了肺,今天出了吳天和鄧陽這兩個敗類,創業者協會的臉無疑是丟儘了。
潘涵於是把氣撒在江羽身上。
她指著江羽的背影,聲音幾乎是在嘶吼:
“彆得意!你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將成為創業者協會的敵人,明珠大學龐大的校友資源也與你再無關聯。你會為今天的自負付出沉重代價的!”
潘涵的話充滿了警告與威脅,意味著江羽不僅被創業者協會拒之門外,還可能被整個明珠大學的主流圈子所排斥。
這對於任何一名有理想有抱負的學生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在江羽看來,算個屁!
唯有身邊的白小月心中充滿了遺憾。
她知道,創業者協會這扇門的關閉,意味著江羽將失去許多寶貴的資源和機會。
想到這些都是因自己而起,白小月心中充滿愧疚忍不住輕聲說:“大饅頭,對不起。”
江羽微笑著撫摸白小月的秀發,然後主動親吻了她的臉頰:
“應該是我對不起你,沒有好好保護你。”
白小月心中湧起一股甜蜜,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江羽緊緊地抱住她,然後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紅唇。兩人沉醉在這個吻中,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
直到有同學路過並提醒他們注意場合時,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白小月臉紅紅的,眼中卻充滿了驕傲和幸福。她希望所有人都能見證她與江羽的愛情。
……
在克勞共和國駐克勞大使館內,大使聶輝正在與聶賢通電話。
剛才哥哥聶賢打電話來告訴他,鄰國帕裡亞已經開放邊境允許他們過境,而國家相關部門也已經與歐洲國家進行磋商,計劃派遣船隻前往帕裡亞港口接應他們。
然而,聶賢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不確定。因為這關係是從聶芸那得來的,怎麼看怎麼感覺不靠譜。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聶賢建議聶輝先派先頭部隊前往查看情況。
如果有問題的話,還能有時間做彆的預案。
就在聶輝掛斷電話並派人確認哥哥的情報是否真實時,外麵再次響起猛烈的炮火聲。
然後工作的武官慌忙跑進來報告:
“聶先生,政府軍失守了!叛軍的軍隊已經攻入首都!我們得趕緊離開,否則來不及了!”
情況十萬火急。
聶輝的妻子和女兒都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他。
大使館內的文職人員也驚慌失措地望著他,而武官們則守住了門口,準備殊死搏鬥。
此情此景,幾乎是九死一生。
“立即,聯係克勞政府!”聶輝迅速下達命令。
然而很快他就得到了反饋:“政府軍目前陷入困境,無法保護大使館的安全。”
“去帕裡亞邊境!”
沒有時間讓聶輝再猶豫了。這是他現在最後的希望。
他相信聶賢不會拿在場工作人員的生命開玩笑,於是他決定立即行動。
很快,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便把所有的汽車都開了出來,載上所有人浩浩蕩蕩地往帕裡亞邊境開去。
一路上都是屍體讓所有人知道戰況有多慘烈。
如果他們再不走,憑借叛軍的凶殘絕對沒有活路。
幸運的是,克勞首都與帕裡亞相隔不遠。
儘管一路上顛簸不平,甚至還遭遇零星叛軍的狙擊,但他們最終還是順利地來到了兩國邊境。
隻見帕裡亞邊境上重兵把守,士兵們都持槍上膛,用警惕的眼神注視著克勞境內發生的一切。
最重要的目的,則是防止難民湧入。
聶輝用望遠鏡觀察著這一切,心中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看著帕裡亞邊境那荷槍實彈。如果向他們車隊發起攻擊的話,他們真的死路一條。
聶輝的妻子和女兒緊緊地跟在他身邊,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是進?還是退?
正當聶輝猶豫不決時,斷後的武官終於回來了:“聶先生,你得趕緊拿主意,叛軍已經追上來了。”
聶輝大吃一驚,前有狼後有虎,時間不等人了!
……
在國內,聶賢此刻也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躁不安。
與聶輝通過電話後,再次撥打卻發現克勞境內的電話線路已處於盲線狀態,顯然是因為電線與基站被炸斷所致。
終於,關於克勞局勢的相關部門傳來了消息,駐克勞大使館雖然被炸彈擊中,但幸運的是,大使館內的人員已經撤離,暫時沒聽說有人員傷亡。
然而,關於聶輝在帕裡亞是否得到庇護的消息,卻是遲遲未有音訊。
麵對這樣的局勢,聶賢隻能聽天由命,但內心卻充滿了忐忑和不安。
他不斷地撥打電話,試圖與克勞方麵取得聯係,但數小時內數十次嘗試均告失敗。
更壞的消息傳來,克勞叛軍已徹底占領了克勞首都全境。
聶賢煩躁地掏出煙來抽,但越抽心情越是低落。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聶賢昏昏欲睡時,手機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的國際長途來電。
聶賢急忙接聽,電話那頭傳來了聶輝低沉但平穩的聲音:
“哥,我是聶輝。”
聽到果然聶輝的聲音,聶賢心中的狂喜難以言表:“你現在在哪裡?人是否安全?沒有人受傷吧?”
隻見聶輝那邊沉默了一會,似乎在組織語言來描述此刻在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
“哥,說出來你不信。此刻我們所有人現在不但安全,而且……而且我們正在參加國宴的路上呢!”
聶賢一呆:“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