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家主在,母親定然不敢如此的肆意妄為。
就能把師弟還給她了。
師弟也真是的。
女人的溫柔鄉可是男人的陷阱。
師弟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就在這時,隻聽“哢”的一聲。
彆院大門從裡麵打開了。
薑寧的聲音緊跟著響了起來。
“公子,妾身等你的消息!”
“早做準備吧,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是,公子,妾身會安排好一切!”
不多時,李蒙從大門中走了出來。
薑寧緊跟其後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彆院。
進入了門外的廊道中。
見師弟與母親出來了。
薑萍臉頰泛紅。
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
有些尷尬的起身站了起來。
這些天她一直躲在門外。
若是被母親與公子看到。
豈不是有偷聽的嫌疑?
但她已經被公子與母親看到了。
這時候要是逃走了。
豈不是會更加的尷尬。
薑萍隻能站在原地等著母親與師弟靠近。
“母親,師弟!”
薑萍朝著迎麵而來的兩人拱手行禮。
薑寧上下打量了女兒一眼。
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她這女兒明顯對公子有意思。
就是遲鈍了一些。
“萍兒,你這是要與公子一起返回宗門?”
薑萍看向了母親。
恭敬的低下了頭。
“是的,母親!”
薑寧溫婉一笑。
“這樣也好,公子是薑家的貴人,以後你就好好的侍奉公子吧!”
薑萍臉色一怔。
瞥了一眼師弟。
似乎在問,師弟,你告訴母親了?
麵對薑師姐那詢問的目光。
李蒙笑眯眯的搖了搖頭。
薑萍臉頰泛紅。
師弟沒有把她已經成為師弟劍侍這件事告訴母親。
也就是說母親有意讓她成為公子的侍妾?
要不怎會讓她侍奉公子。
“是,母親!”
隨後三人順著廊道朝外走去。
薑寧一路相送到了薑府門外。
這引起了一些薑家子弟的主意。
紛紛猜測李蒙的身份。
但有主母在,薑家子弟不敢靠近。
隻敢遠遠的觀望議論。
“那人看著有些熟悉!”
“那不是十多年前薑師姐帶回來的同門師弟嗎?”
“區區築基修士怎會讓主母如此禮遇?”
“聽聞合歡宗回歸上宗在即,以後薑蘇兩家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我輩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又何須攀附他人!”
薑家府邸大門外。
“母親,珍重!”
薑萍朝著母親拱手行禮。
薑寧溫婉一笑。
朝著薑萍輕點了點頭。
李蒙看向了薑夫人。
薑寧也看向了李蒙。
兩人四目相對。
李蒙視線突然下挪。
從薑寧胸前的那一抹雪白一掃而空。
薑寧迷醉一笑。
故意的挺了挺胸。
李蒙笑眯眯的朝著薑夫人拱手行禮。
“夫人,來日再見!”
說著,李蒙轉身瀟灑飛身而起。
好似利箭一般扶搖直上。
薑萍緊跟其後飛身而起。
兩人禦風漸漸遠去了。
門外的薑寧注視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直到兩人的身影再也看不到時。
薑寧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轉身扭動著那豐腴的腰身進入了府邸。
數日後,趙國地界。
在白茫茫一片的雲層上方。
一個巨大的紫色葫蘆禦風而行。
所過之處,在雲海中留下了一條久久不散的尾跡。
“師弟,我們這是要去哪?”
合歡宗在東南方向。
而眼下兩人卻在向東西方向飛行。
盤坐在養劍葫蘆上的李蒙向後一仰。
倒在了薑師姐的懷中。
薑萍臉頰泛紅。
笑盈盈的把纖纖玉手放在了師弟的身上。
李蒙看著薑師姐那對高聳入雲。
受到那對高聳入雲的影響。
薑師姐的俏臉可就看到了。
所謂女子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
薑師姐也是這類女人呢。
“先去一趟臨安城!”
算算時間,王妃那邊的事情應該是解決了。
對了,那是以往的王妃。
現在是趙國的皇後。
去臨安城?
薑萍眼中閃過了一絲好奇。
師弟去趙國皇城作甚?
臨安城是什麼地方薑萍自然知曉。
那是凡俗王朝趙國的皇城。
不久前趙國的內亂鬨的沸沸揚揚。
她也聽人說起過這件事。
雖然心中很好奇師弟前往臨安城的目的。
但身為劍侍,不該問的不能問。
她隻要跟隨在師弟身邊就是了。
到時候自然會知曉師弟此行的目的。
時間飛逝,日複一日。
數日後。
趙國。
臨安城。
是夜,夜漸漸深了。
半月掛高天空。
璀璨的月光微微驅散了黑暗。
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偌大玉淑宮靜悄悄的。
原本宮外有軍士不分日夜的守候。
如今那些軍士已然看不見了。
宮門也被貼上了封條。
宮內也掛滿了白布。
不久前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件大事讓趙國全境都掛上了白布。
舉國哀悼三日。
而這件事就是趙國皇後薨了。
在某座彆院的湖泊旁的小道士。
兩道身影突然憑空出現沐浴在了月光下。
李蒙鬆開了薑師姐的手。
薑萍一臉好奇的環顧四周。
“師弟,這裡是哪?”
岸邊的宮樓倒是挺氣派的。
但是掛滿了白布。
難道宅邸的主人正在辦喪事?
“這裡是玉淑宮,趙國皇帝在臨安城的一座行宮,當今皇帝未登基前的住所,那時候這裡還是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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