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腦子,但不多!
他沒興趣跟人發生衝突,免得後麵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到時候又要收拾一群人。
更何況現在本體還沒有過來,若是中途出現什麼意外,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這麼想著,張文軒在街道上東拐西拐。
身後跟蹤的人很快就被他甩掉,等到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文軒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不好!”
那人麵色巨變,他在街道上到處尋找張文軒的身影,然而放眼望去,哪裡還能找到。
“完了,那小子恐怕早就發現了我。”
“沒想到竟然被他甩掉,這下子怎麼回去跟公子交代。”這人麵色倉白。
另一邊,張文軒此時已經回到了院子裡。
他躺在院子中的椅子上,手裡把玩著這塊空冥石。
不知不覺間便睡過去,等到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夜幕降臨,一輪彎月高高懸掛在夜空上,皎潔的月光從夜空上揮灑下來,好像是為整個城池披上了一層潔白的月沙。
張文軒緩緩睜開眼睛,他伸了一個懶腰。
忽然,他發現有人似乎在暗中盯著自己。
以他的感知力,這樣的情況還不會出現錯誤。
眯著眼睛看過去,便發現那暗中盯著自己的人,赫然就是白天那青年的手下。
怎麼回事
張文軒微微皺眉,他倒是沒想到,自己已經將對方甩掉,可還是找上門來。
“真是麻煩。”
“我不想惹出事情,卻總是有麻煩主動上門來。”張文軒臉色冰冷下來。
“進來吧、”
“是你家公子派你來的吧?”張文軒冷冷道。
外麵的人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自己隱藏額這麼好,竟然還是被張文軒發現了。
眼見著已經被發現,他乾脆從陰影處走出來。
“沒錯,我的確是公子派來的。”
“明人不說暗話,公子想要閣下您那塊奇石,還請公子能夠割愛!”
“這樣我回去也好向公子交代。”那人道。
張文軒臉色不好看。
如今本體還沒過來,他暫時不想惹麻煩。
隨手將石頭拿出來,張文軒把空冥石丟給對方。
“拿去吧。”
“我不想惹麻煩,後麵彆再來找我。”張文軒冷冷道。
那人大喜,臉上露出了笑容。
“識時務者為俊傑。”
“既然你已經交出了奇石,那我想公子肯定不會再找你的。”
說完這句話後,那人便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張文軒雙眼湧現出一抹殺意。
“等本體來了再解決這個麻煩。”
“我張文軒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拿走的。”張文軒語氣冰冷。
另一邊
那人回去之後,般將空冥石交給了柳青。
柳青接過空冥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那人還有說什麼嗎?”柳青詢問道。
手下恭敬道:“那人說他不想惹麻煩,希望公子您彆去找他。”
嗬嗬!
柳青戲謔輕笑:“看來此人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
“不過……”
柳青話鋒一轉:“他讓我白白等了一天的時間,就這麼算了可不行。”
“你去給雷幫的人送一個口信,讓雷幫幫主出手去將那人教訓一頓。”
手下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是,公子。”
他馬上去處理,院子內很快便隻剩下柳青一人。
柳青把玩著手中的空冥石,然而不管他怎麼看,也無法看出這石頭的玄機。
“這塊石頭絕對不凡,看來想要將其研究透徹,恐怕需要花費一些功夫。”柳青眯著眼睛道。
次日!
陳青百般無聊在院子內曬著太陽,一陣敲門聲忽然傳來。
“誰啊?”
“進來吧。”
院子房門被推開,一人從外麵走進來。
“公子,我家幫主今晚在青葉酒樓設宴,還請公子前往。”那人道。
嗯?
張文軒眯著眼睛:“你家幫主是誰?我似乎跟他並不認識吧。”
“等公子去了自然就能知道。”那人道。
張文軒眯起眼睛,隨即便直接拒絕:“我沒興趣。”
那人笑了:“公子莫非真的要拒絕嗎?”
“在青葉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拒絕我們幫主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嗬嗬!
張文軒冷笑:“你這是威脅我?”
“我隻不過是給公子一個忠告而已。”那人麵露冷笑。
張文軒目光徹底冰冷下來。
先是柳青,現在又是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幫主。
一個兩個還真當自己是什麼軟柿子不成。
“好,到時候我回去赴宴的。”張文軒點頭。
趕走了那人後,張文軒的目光冰冷至極。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上門找麻煩,正所謂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他張文軒。
如今本體未到,他隻是不想惹麻煩而已,不代表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踩一腳
他此時哪怕隻是一個分身,但也有著金丹巔峰的實力。
在青葉城這樣的小地方,金丹巔峰已經是頂尖了。
他隻是不希望鬨出事情從而引起明月宗的注意,但真要是有人敢踩在自己臉上,那他也絕對不會客氣什麼。
晚上!
張文軒如約前往酒樓赴約。
他剛到酒樓門口,一人便已經上前來。
“你就是張文軒?”
“跟我來吧,我們幫主已經在樓上等待你了。”
張文軒麵色冷淡。
他跟著這人進入酒樓捏,一路來到了四樓的雅間。
推開門走進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坐在其中。
張文軒一進門,他的目標便落在了張文軒的身上。
張文軒微微眯著眼睛,以他的眼光,一眼就看得出來,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實力大約是金丹初期。
“張公子,請坐。”
“今夜冒昧邀請章公子前來,還請不要介意。”雷山麵露笑容,隻不過他這個笑容顯得有些僵硬。
張文軒神情淡然:“找我有什麼事?”
“在下雷幫幫主雷山,今日我邀請張公子前來,主要是受人所托。”
“有人想要讓我教訓張公子一頓,因此才有了今晚的宴會。”雷山道。
有人想要教訓我?
張文軒麵色冰冷下來。
他來到青葉城沒多久的時間,要說唯一得罪的人,恐怕就隻有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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