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吃完夜宵之後。
會議便時繼續召開。
自然是明麵上針對沈氏集團展開一係列的惡意計劃。
而我心裡就是想著如何讓老歐陽得知這個會議。
這個會議無非就是做給老歐陽看的。
我現在真的頭疼的是。
如何精準地找到這個內鬼。
畢竟如果這個計劃成功被歐陽的話。
那恰恰可以證實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身邊一直有歐陽家的內鬼。
即使是成功了。
這個人留下也是個禍患。
所以這個內鬼才是我當下比較在意的事情。
所以我全程都是沉默不語。
就這麼看著陶淵明以及王建軍兩個人各抒己見。
並且有著他們的支持者。
有的覺得陶淵明說得對。
有的覺得王建軍說得對。
每當他們詢問我意見的時候。
我都是默默點了點頭。
表示他們說的有道理。
但一直都沒有發表意見。
以至於後邊明顯的話就比較少了。
他也察覺到了我這次開會的目的似乎並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因為我的參與感並不高。
直到會議結束之後。
敲定了一係列和沈氏集團作對的計劃。
大家都是有些疲憊。
畢竟連夜開會,正常人的精力,上了一天班,晚上還不睡覺。
精力都是有些跟不上,
於是大家都是有些疲憊不堪的拖著身子緩緩地走出了會議室。
而我坐在原地並沒有動靜。
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以後。
會議室剩下的王建軍以及陶淵明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沒有離開。
而是都把眼神看向了我。
這兩個人明顯都看出來我有其他的想法。
可是現在我不可能對他們承認。
陶淵明見有王建軍這個外人在。
並沒有說話。
但也沒離開。
王建軍卻是直言不諱的對著我說道:“滿江啊,我感覺這麼長時間不見,你這精力有點跟不上呀,熬夜這種事情,應該是你們年輕人都是習以為常的事兒。”
“咋還沒我一個老頭能熬呢?看你全程沒怎麼說話,一副走神的樣子。”
對此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而是應付的出口說道:“可能最近是有點累,而且我身體不太好,平時還老跑醫院配藥啥的。”
這話也不是騙人。
我身體出問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隻是具體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但我三天兩頭會去醫院。
如果歐陽那邊得到消息的話。
應該是知道這個事情的。
說謊這個事情。
三句真話,七句假話,自然是可以提高真實性。
所以王建軍並沒有懷疑。
而是問道:“你這算起來也就是30多歲的年紀,能有什麼病?你父母知不知道?彆讓他們擔心。”
畢竟王建軍還有一層關係。
那就是他和胖子兩個人是在一起的狀態,。
並且和我的父母走得很近。
所以他直接提起了我父母知不知道我身體有恙的事情。
而我直接對王建軍說道:“早年你給我算了一卦,遇火則開,就是那次和二青留下一些小毛病,但並無大礙,不要命!”
我並沒有說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隻是說二青那次留下一點小問題,也是很合理不過的。
王建軍點了點頭。
歎氣對著我說道:“按理說我是你叔叔輩的人了,沒必要和你們小輩計較這個事情,但是這個陶軍師的很多意見,我確實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並且明明可以用巧勁去化解,非要費儘心思的把京城搞得躁動不安,對咱們龍騰來說不是好事,對歐陽家甚至是沈氏集團都不是好事,我覺得你還是多考慮一下,當然了,具體怎麼敲定這個計劃,還是要看你自己。”
我並沒有回答這話。
他如果忠心於歐陽家的話。
他一定希望我和歐陽聯手,搞垮沈氏集團。
就是不忠心於歐陽。
他以王燕的感情代入我這邊關係的話。
他也希望我這邊獲勝。
所以王建軍肯定會在對沈氏集團中儘力出謀劃策。
不管他為了誰。
可是事實上我真的要聯手的人是沈氏集團。
所以王建軍很多比較毒辣的手段以及精巧的設計。
我都不會真正的去應用。
不能把自己我真正的盟友搞死啊。
所以我乾脆轉移了話題。
我對著王建軍微微抬手出口說道:“上次你說我的氣運將至,讓我趕緊收手,這都時隔三四年了,要不要再給我算一卦,算一算我還需要多久才吃槍子兒?”
聽到這話。
王建軍晃動的自己的身子來到了我座位旁邊的位置。
隨後開始觀察我的麵相。
觀察了十多分鐘後。
他突然笑了起來。
“我要是說,你大限將至了,你會不會找人砍死我?”
而我聽到這話也是哈哈一笑。
看著王建軍十分篤定的回答道:“一定會!”
“哈哈哈哈哈!”
畢竟我和王建軍沒大沒小慣了。
他也不在意這樣的玩笑。
笑完之後。
王建軍便是比較嚴肅的出口正色說道:“之前感覺你確實氣運將至,但現在在看你的這個麵相,竟然是有一些峰回路轉……”
“似乎還有點死而複蘇,斷不儘而散不開,如果換一個地方的話,似乎還有所好轉……”
說到這裡。
王建軍也是微微皺眉。
似乎覺得這個麵相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而且說我是有所好轉的不在這裡?
不在京城的話。
還會在哪裡?
難不成我這次和沈氏聯手會失敗。
要回塞北大本營?
可是如果真正失敗的話。
那紅門以及龍騰集團兩個大本營都會受重創。
我有回塞北的餘地嗎?
但如果不是回塞北大本營的話。
我所謂的換一個地方延續氣運。
那這個地方在哪?
所以他所說的這個話,我還是有些不懂的。
我也是微微搖了搖頭。
王建軍猛然站起身子。
“不行,今天你這卦我算不了,感覺你想著身上的氣場不對,之前是正義凜然的一副麵相,那放在古代高低是一位好漢,可你現在的麵相氣質,邪氣外露,如此大的變化,我不能算。”
我是微微皺眉。
這王建軍說話老是彎彎繞繞。
就是他江湖先生算命的那一套。
聽懂又聽不懂的感覺。
於是我不耐煩的出口說道:“你直接大白話告訴我,你這話是啥意思?為啥不能算?”
這時候。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陶淵明。
“江哥,他大白話的意思就是說,你現在看起來就不像個好鳥!”
這話一出。
我便是馬上點頭說道:“那這句我聽懂了……”
“這些啊……”
說完這句之後。
我便是猛然一拍桌子,對著會議室門口喊道:“白總,先給我砍死這算命老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