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有亂說,這上麵寫著呢,蕭家大小姐,醉酒交際……這看著不就是璽兒嗎?”蕭婉洢聲音小下去,假裝說不下去了。
“我看看。”祝金枝抓過蕭婉洢的手機,把照片放大仔細的看了看,震驚無比,“還真的是蕭璽!天哪,蕭璽,你在乾什麼,竟然和男人拍這麼不堪入目的照片……”
祝金枝一臉的憤怒,把手機砸向我。
早料到她的舉動,本來我身子一側,就能躲過,可沈蘭芝卻護上來,手機砸到了她的身上。
祝金枝沒省力,沈蘭芝被砸得疼嚶了一聲。
蕭宏毅疼妻,趕緊摟過沈蘭芝,有些生氣的看向祝金枝:“媽,事情都還沒有弄清醒,你沒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吧。”
看到蕭宏毅這麼護妻,祝金枝越加生氣:“證據都在手機裡了,你們自己看。”
沈蘭芝拿起手機,瞅了一眼,臉色就變了。
“哎,其實也沒什麼,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這麼玩,這隻是個人的私生活而已。”蕭婉洢說,“隻是璽兒,下次你得注意些,彆再被人偷拍到發布到網上。
你畢竟已是齊家少奶奶,你和彆的男人上床,這讓齊家把臉麵往哪裡放呢。”
“可不是,現在蕭、齊兩家都麵上無關,特彆是你和齊墨彥的婚姻,還怎麼維持下去。齊墨彥可是國際上響當當的大名人,這頂綠帽,他可戴不起。”郭蓉梅假歎。
“這樣人儘可夫的行為,齊家怕是要提出離婚了。”蕭宏峰冷說。
“不過話說回來,圈子裡的千金名媛們,有幾個是乾淨的?”郭蓉梅冷笑,“婚前不都是流連在富家公子堆裡混來混去的?
隻是璽兒,你不該在婚後還這麼不檢點。”
“你閉嘴!”沈蘭芝冷然一喝,“還不知道誰的女兒不檢點。你家蕭婉洢和冷靖輝怎麼在一起的,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沈蘭芝氣得爆了粗口。
這事兒上,蕭婉洢終有些理虧,郭蓉梅一時沒回話。
祝金枝倒幫了腔:“戀愛和結婚,性質到底是不一樣的。戀愛的時候不合適,換個人交往,也是正常的。蘭芝,你也彆太護女心切。
現在蕭璽出了這麼大的醜聞,齊家那邊先不論,單在我們蕭家,你和宏毅怎麼處理吧。”
“璽兒不可能做這種事情。”蕭宏毅一腔篤定,把我緊緊護在懷裡,“我的女兒是什麼品行,我和蘭芝比你們誰都清楚。”
“你肯定要這麼說,哪個父母不幫著自己的女兒。”祝金枝冷笑,恨不得把我踩死似的,“蕭璽,你自己解釋一下這些照片。”
我一字未語,靜靜看眾人表演。
此時,祝金枝點名我,我才淡淡開口:“奶奶,這是誤會呀……”
“你休要狡辯。”祝金枝急急的斷我話,像是料到我會這麼回答似的。
當然,我也是故意這麼回答的。他們不會聽我任何的解釋,我已經在他們心裡定了罪。
他們隻是走個蓋棺的流程而已。
她指著我,憤怒又厭惡:“你自己不要臉,在做那些惡心事情的時候就小心點兒,彆讓人拍了照,毀蕭家的名譽。
蕭璽,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品行。
嘖嘖,瞧瞧那些姿勢,真是辣眼睛……我都不好意思看第二遍。做了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你是怎麼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有沒有一點血色?”
“金枝,你在說些什麼!”
不待我回話,爺爺來了。
他並未聽到前半部分,不知道祝金枝在說什麼。
“誰惹你生氣了?”蕭剛走到祝金枝的身旁,他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郭蓉梅一家都在,蹙了蹙眉頭,“發生什麼事了?”
“你最好彆知道,我怕你心臟病犯。”祝金枝歎氣。
蕭剛沉臉:“你趕緊說!”
“我說不出口,讓婉洢說吧。”祝金枝的目光,厭惡的劃過我的臉龐。
蕭婉洢細聲:“爺爺,璽兒她同彆的男人拍了床照,被人偷拍到,發布到了網上。”
蕭剛臉色變了一下,看向我,雖是問話,聲音卻溫和:“璽兒,有這事兒嗎?”
我低頭,裝小:“清者自清。”
“都拍這種照片了,還清者自清……”蕭宏峰冷笑,看向金鋒,“爸,你自己看看,就蕭璽這些行為,也配成為蕭氏的財務總監,莫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嗬。
我心中一笑。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算計我那麼多,不過就是想踩我入泥,踢我出蕭氏。
居然還花費幾千萬,真是舍得!
蕭宏峰還在說:“蓉梅總監位置坐得好好的,就算有點小斂財,可這麼多年,她功大於過呀。現在好了,你扶了蕭璽上位,結果呢,她竟然鬨這種不知廉恥的笑話……”
“大哥,你再這麼中傷璽兒,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蕭宏毅厲聲開口,“璽兒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照片都在……”
“好了。”蕭剛截斷蕭宏峰的話,“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要妄下定論。”
爺爺的信任,亦令我心暖。
愛我的人,始終都信我。
“璽兒,既然你說是誤會,那就好好解釋一下吧,也讓大家都放放心。”蕭剛溫聲對我說。
“是呀,璽兒,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媽媽和爸爸給你撐著呢。”沈蘭芝摟住我的肩。
父母的愛,是最堅硬的靠山。
我這才認真了語氣:“照片上的人,真的不是我。”
“婉洢,那就是你汙蔑璽兒了。”蕭剛看向蕭婉洢。
蕭婉洢肯定不會背這個鍋,急說:“爺爺,照片上的的確確是蕭璽,現在網上都傳開了。”說著,她看向我,很生氣,“蕭璽,證據都在眼前了,你還要狡辯,你當我們大家都是傻子,看不出來那照片上的人是你吧?
這事兒,不是你不承認就可以糊弄過去的。現在鬨得滿城風雨,蕭家的臉,徹底被你丟儘了。”
“對,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了?”郭蓉梅護女跟腔。
“難道,你說是,就是?”我冷了一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