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金枝跟著報團:“若要人不知,除非已不為。既然做了,且被人拍了這麼不堪入目的照片,就要承受自己的行為所帶來的後果。
蕭璽,若不是顧忌你有心臟病,我早就對你使用家法了。”
我嗬了一聲。
這下更加惹惱了祝金枝:“你還笑!你覺得無所謂是吧,哼,我們蕭家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不知恥的後人!”
原主情感的驅使,我刺了一下心。
如此的嘴下不留情,還叫顧忌我有心臟病。
如果不是我死過一次,情緒堅強,原主恐怕早就犯病了。
我淡漠的盯著祝金枝:“你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看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
祝金枝怒喝:“蕭璽!”
“夠了!”蕭剛威嚴出聲,“金枝,你這些話,的確說得太過了!”
祝金枝還想說什麼,最終礙於爺爺的威嚴,忍了忍:“蕭璽,我看你怎麼狡辯!”
“本就不是我。”
蕭婉洢冷嗬:“分明就是你。”
我冷眸刺過去,小白蓮真是迫切我倒台:“你這麼篤定照片上的人是我,你有在現場?還是此事與你有關?”
蕭婉洢表情一變:“我,我怎麼可能在場,更不可能和我有關係。我,我隻是在網上看到這些照片的。”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發到網上,又不是我拍的。”
“借你們剛才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我才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蕭璽,你自己做了錯事,彆往我身上潑臟水。”
“蕭璽,你未免太囂張了。”見女兒弱勢,郭蓉梅拿出氣勢。
“一直囂張的人,不是你們嗎?”沈蘭芝也護上來,“璽兒一直申辯不是她,你為什麼還要篤定的認為是她?”
為避免兩個兒媳爭吵,蕭剛適時出聲:“璽兒,你好好說說,證明了你的清白,旁人也不敢再亂說了。”
“好。”我是尊重爺爺的,鬨得也差不多了,我開始解釋,“蕭婉洢,你看下照片上的時間。”
蕭婉洢拿起手機,瞅了一眼說:“是晚上10點33分拍的。”
“這就對了。”我也拿起手機,調出一段酒店走廊上的監控視頻,“10點35分的時候,我出現在酒店的走廊上,坐電梯下樓。
而照片上的時間是10點33分,僅僅兩分鐘的時差,我不可能有分身術,同時寸縷不著被人偷拍,又衣衫完整的出現在監控裡吧。”
早料到有人會拿照片生事,我昨晚離開酒店的時候,特地要了當時的監控。
看到我亮出的視頻,指控我的這些人,臉色全都變了。
特彆是郭蓉梅。
她一下子拂過我的手機,仔細的看監控上的人,她把我的麵部放大,看清真的是我後,臉色又一變,喃喃:“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冷笑,“因為照片上的女人根本不是我,隻是與我有些許相似罷了!”
“我就說,璽兒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你們一家子,為了一個總監的位置,竟然對璽兒這般誣蔑!”沈蘭芝一腔氣憤,“在利益麵前,你們還有沒有親情人倫道德?
你們可都是璽兒的親人,同根相煎何太急!”
蕭宏峰憤怒的看向了蕭婉洢,立刻訓斥:“你怎麼不把事情弄清楚,這不是對璽兒造成傷害嗎,你簡直是胡鬨。”
好個變臉俠!
潑臟水不成功,立馬甩鍋給女兒。
蕭婉洢支吾著:“我,我……”
她明顯沒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反轉。
隻怪莫雪盈的化妝技術,和拍照的技術都很不錯,騙過了這急於踏我入泥的一家子。
他們應該沒想到,莫雪盈有那麼大的膽子欺騙他們。
“現在你們還要往璽兒身上潑臟水嗎?幾張假照片,就讓你們這麼急切地毀她清白,毀她人生,誰無恥,誰道德敗壞,你們真是太……太讓人傷心了。”
沈蘭芝斥喝著,忽然抱過我哽咽起來,“璽兒是我的寶,我從小嗬護長大,舍不得她受一點兒委屈,可你們剛才的言行,像尖刀一樣刺傷她。
現在,我倒要問你們一句,現在怎麼處理?
媽,你說說看吧,到底是要對誰動用家法!”
沈蘭芝直接點了祝金枝的名。
那一家子對我心懷鬼胎倒說得過去,因為利益。可祝金枝是我的親奶奶啊,她方才說的那些冷言惡語,比刀子紮心還疼。
祝金枝麵色難堪,喃喃著:“我,我也不知情,我也是剛剛才瞅到一眼照片,都是……都是你蕭婉洢,事情沒弄清楚,就沉不住氣的嚷嚷,你趕緊跟蕭璽道歉!”
好個沉不住氣。
明著罵蕭婉洢,其實是在指責她不小心而已。
“一個道歉就夠了嗎?”沈蘭芝冷冷開口,節節聲高,“我心肝寶貝的清白,是任人汙蔑的嗎?媽,你剛才不是還要對璽兒動用家法嗎?
手心手背都是你的孫女,我希望媽你一碗水端平!”
“沈蘭芝,這臟水又不是婉洢潑的,憑什麼要對她動用家法?”郭蓉梅自然也護女,“她也隻是在網上看到……”
“看到就可以隨便亂說嗎?惡語傷人六月寒,剜心比割肉疼!”沈蘭芝挺著胸,小小的身軀散發著強大的母愛,“歉,蕭婉洢必須道,但是得在網上道。
這家法,她也得受著。
就算是殺雞敬猴吧,不然,今後隨便哪個跳梁小醜,都敢蹦出來潑璽兒兩下臟水。她是蕭家大小姐,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軟杮子!”
沈蘭芝擲地有聲,態度明確。
我心裡是滿滿的溫暖和感動。
蕭宏毅也拉起我的手,給我最堅定的保護:“蘭芝說得對,殺一儆百。”
他語氣篤定,沒有商量的餘地。
郭蓉梅還想狡辯:“這不關……”
“夠了!”蕭剛沉沉出聲,絕對的威嚴,“就照蘭芝說的辦。”
說完,冷睨了祝金枝一眼,“你來執行!”
祝金枝:“……”
她最疼蕭婉洢,讓她杖責她的心尖寵,她哪下得去手。可是蕭剛的臉色沉怒,祝金枝也隻得無奈的看向蕭婉洢:“去祠堂吧。”
“奶奶……”蕭婉洢一臉害怕。
可塵埃落定,她被送去祠堂。
手機響起,我接聽。
“蕭小姐,蕭宏峰一家,最近並沒有幾千萬的大額支出。”對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