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監控室的‘開天眼’下,指揮各部門工作人員行動。
很快就將卡牌的叛亂鎮壓下去。
畢竟確實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不然老汪也不會因為陳遠想要因為這事取消武考而大吼大叫了。
隻是。
降臨者的手段遠不止這些。
之前的那位同時擊殺三隻四階源境生物女考生,見過傷勢處理之後身體情況已經趨於穩定。
隻見兩位醫療人員抬著單價,迅速的朝著源境的出口而去。
隻是這時,不知為何,源境竟然還站著那麼十幾號人。
陳遠眉頭緊鎖:“這群人怎麼回事?考試結束還堵在門口?”
“之前看到三五個人堵在門口,以為是成績不好,不甘心離開。”
“這下聚到十多個人?”
監控法陣因為顧及範圍的原因,所以隻能看到畫麵,並沒有添加捕捉聲音的功能。
所以這裡算是一處異樣,但處理的程度顯然沒有卡牌叛變來得高。
清理完卡牌叛變的危機後,這才意識到這裡也不正常。
“放大一下畫麵,我讀一下唇語。”
隨後,陳遠看出了這些人的聊天內容。
“哥們,怎麼回事成績不好也不至於舍不得離開吧?”
“讓一讓,我要出去了。”
“不是哥們,我也不想堵門啊,是不知道為什麼出不去了?”
“啥叫出不去?”
“字麵意思唄?”
“要不你來試試?”
“我已經聯係工作人員上報了,也不知道為啥一直沒有反應。”
“踢皮球一樣的,這個說不歸他們管,那個說找其它部門。”
“還有個更離譜,要我證明自己是考生。”
“我準考證都拿出來了,他說證明不了?真的假的?”
一名梳著中分頭的考生有些不信邪:“讓一讓,讓你坤哥來試試。”
隻見他一頭紮進了虛無的裂縫中,裂縫中還傳來若有若無的嘲笑聲:“厲不厲害你坤哥?”
可下一秒他就被‘吐’了出來。
灰頭土臉的摔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泥。
一股惡心的味道從他嘴中傳來。
原來是積泥太黴。
沒有人在乎中分頭坤哥,又有人不信邪。
“你也不行啊,我來試試。”
那人同樣也進入了兩界的裂縫中,但和坤哥一樣,相同的方式被吐了出來。
唯一的區彆就是,那人有了前車之鑒,有些防備,一個翻身之後,平穩的落地。
這似乎意味著,他們這些人被‘困’在源境了。
“那怎麼辦?”
此時他們也不過一群考生,拿不定主意。
不管是哪個源境,一直以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不過好在,他們看到有一對工作人員扛著擔架朝他們跑了過來。
坤哥一個鯉魚打挺,迎了上去:“你們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出不去了?”
然而兩位醫療人員並沒有理他,聞言後隻是嘗試性的朝源境入口伸了伸手。
一股強大的斥力將他手掌退了回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
放在擔架,將受傷的女考生放在了源境門口。
“不好意思,這個不歸我們管,你們去問問其它部門的。”
坤哥:???
忽然,一瓶藥劑呈現一個弧線,砸向其中一位醫療人員。
“踏馬官方裝死是吧?”
“信不信我出去舉報你?”
另一位考生陰陽怪氣:“堂下何人,狀告本官?是誰指使你說這種話的?”
醫療人員雖然說不擅長戰鬥。
但是也基本都是七階的水平。
自然不會這樣的攻擊砸中。
他微微一個側身。
躲開了藥劑。
結果‘呲’的一聲。
藥劑瓶砸在了另外一個考生身上。
“這是什麼東西?”
那名考生怪叫一句。
緊接著,他的身體遭受了強烈的腐蝕。
與藥劑接觸的皮膚開始萎縮,流淌出出黑褐色的血液。
隻見剛準備離去的醫療人員,走到他麵前。
將被腐蝕的地方直接切下一塊肉。
那考生發出一聲慘叫:“啊!!!”
醫療人員立刻使用恢複類卡牌,暫時阻止傷勢蔓延。
儘管治療的效果並不好,但至少不存在生命危險了。
隨後,那醫療人員像是完成了什麼‘使命’一般,轉頭就走。
就像是一具麻木運轉的機器。